第415章 匹诺康尼（九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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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无？这个星神……好像以前没听说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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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芒宫内，莱欧斯利正端着一杯红茶坐在那维莱特的办公室里，轻轻拨动着茶勺：“那维莱特，你还有印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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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在寰宇蝗灾里，虚无都是一个陌生、不被人提及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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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印象，不过虚无真的能够算是一位星神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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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维莱特的理解中，星神除了宰制一条命途的权柄，还有一点就是如卡芙卡所言——星神是能被杀死的，但宰制【虚无】命途的星神……那维莱特只能想起当初黑天鹅与黄泉的舞蹈里，那近乎要吞没一切的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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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设黑洞能够算作一位星神的话，那祂要如何才能被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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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听那位老者话里的意思，虚无命途和巡猎、毁灭这些都不太一样……祂不会主动将自己的力量赐予他人，让他们成为令使，而是任由人类自己在虚无的命途上行走，走得越远的人，便越能得到更多的力量……但同时也会被虚无侵蚀得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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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欧斯利眯起眼睛，低头思索道：“…那既然黄泉从来没有被【虚无】星神瞥视过，那她真的能够算是一名令使么？还是说，她只是一位在命途上走得足够遥远的行者……可由于虚无命途本身的特殊性，让她获得令使级别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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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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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金抬手的刹那，万千筹码如同神罚般倾泻而下，仿佛在下一场黄金的暴雨。这些筹码不断砸毁着一切建筑，甚至有不少竟直直朝着列车组的众人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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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子和瓦尔特下意识地上前格挡，可黄泉却不知何时已然走到他们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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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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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跟落地的轻响。在这场“暴雨”的轰鸣中竟显得格外清脆，仿佛一瞬间整个世界都安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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