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匹诺康尼（七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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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那巨人立于天地之间，成为整个世界存续的支柱。而作为代价，那些难以前进，无法前进的人…他们将永远失去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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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沉眠于没有灾难和苦痛的梦里，在男人创造的理想乡中度过安然的一生。而【精神的亚当】会因这些人不愿醒来的愿望…变得坚不可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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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泉淡淡道：“但你却站在此处，这也就代表…那个男人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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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尔特点点头：“因为人们总要走向未来。纵使人性的弱点让他们驻足停步，但在真正无法前行的时候…人类一定会试图拯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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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个男人…他也从来不是失败者。他与那世界的每个人一样，将人性的可能铭记于心。他是神话中的逐日者，向天飞翔，并以坠落迎来自己最终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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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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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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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最后是我输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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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蛇的基地里，凯文仰望着天幕。他安静地注视着瓦尔特的面孔，仔细、反复回想着他刚刚说过的那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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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有什么东西渗透到了他的心里，温度并不灼热，却带着令人心悸的恒久温暖，就像一道跨越了五万年岁月的阳光，照在了他心底某处坚硬又寒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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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心里也想象过圣痕计划的失败，但一直不敢确信——直到天幕中的瓦尔特亲口说出，他才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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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肩膀微微下沉，像是卸下了无形的枷锁，连带着那永远挺直的脊背也放松了几分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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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他自己都感到意外的是，得知“答案”后，大脑竟然是持续数十秒的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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