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伊忍不住暗骂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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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士兵男孩正仰躺在真皮沙发上,古铜色的胸肌上印着几个口红印。三个皱纹能夹死蚊子的白发老太太正挂在他的身上——看得出他们玩得很疯狂,其中一位老人的假牙还泡在桌上的香槟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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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打扰到你们的老年联谊会了?”布彻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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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确实聊得挺投机的,你们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士兵男孩朝着他们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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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哦,她们确实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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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女人就像美酒,越老越香醇。”士兵男孩一巴掌拍在其中一位老太太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啪”声,“嘿,甜心们,我们要谈点儿正事了,改天再来找我,我们好完成剩下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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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们咯咯笑着起身,穿好衣服蹒跚地出去了,临走时还不忘给休伊抛去一个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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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最后一个老太太关上门,休伊终于爆发了:“老天!我们不是跟你强调过吗?天幕!命途!你不去关注这个,却在和一群能当你祖母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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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正你一下,真论年纪,她们可能得叫我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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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几十年前相比,士兵男孩几乎一点没变,皱纹没有增多,脊柱也没有弯曲。在他身上,时间是凝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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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男孩拿起桌上的一杯香槟,“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你们想让我踏入命途,成为什么【巡猎】、【存护】……或者什么的命途行者,好让我在对付祖国人时十拿九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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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士兵男孩站起身,走到布彻尔面前,“我他妈当初在诺曼底登陆,英勇战斗的时候,用的可不是什么命途,而是他妈的一对拳头……还有勇气。我干掉过比祖国人更狠的角色,我和俄国人战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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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是七十年前。”休伊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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