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8章 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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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然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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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能那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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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母的母校也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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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南中学那边现在从学弟学妹到老师几乎人手一个方头人仔……直接被彻底攻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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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老爷子还是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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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家赚钱算什么本事？薅别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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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然连连点头虚心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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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放心，已经在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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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东大，还有东海市其他诸多高校，自家母校的定制款人仔都是打八折，外面其他学校都是原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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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看了看林然递过来的合作高校名单，看到些熟悉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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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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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家的校长可都是老朋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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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然瞅瞅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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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加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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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不假思索拍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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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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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少爷俩对视而笑，大有知己投缘的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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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个趁机在棋盘上偷了一枚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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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偷了两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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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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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不可避免还是聊到了不久前的那场帝都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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