诽着:不是我今天说的话中听,而是您崇国公难得有说的在理的时候。
“好,一切按原计划行事。”龙擎天拍案而起。
一顶普通的青布软轿停在一家毫不起眼的酒楼门口,今天这家酒楼里一个客人也没有,冷冷清清,倒不是这酒楼生意清淡,而是已经被一个神秘的客人全包下了。
从软轿里下来一个穿白色锦袍的男子,行动有些迟缓,似乎腿脚不便利,身边一个仆人模样的赶紧去扶他,上了楼,进了最角落的一间雅间。里面已经有一个面目有些狰狞的中年汉子在等候,见到来人,那汉子赶紧下跪行礼。
“不须多礼。”白袍男子淡淡道,在仆人的搀扶下在临窗的位置坐下,那仆人一手按在腰间,双目紧紧盯着中年汉子的一举一动,腰间是一柄软剑,万一中年汉子有什么异常的举动,那软剑便会如灵蛇出洞,震杀四方。
“莫侍卫不必这么紧张。”那中年汉子微然道,看了一眼在座的太子,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和一枚印章。
莫冲接过交给太子,龙昊天先看了看印章,这玩意儿,当年还是他送给软承义的,上等田黄石。龙昊天又打量了中年汉子,方才打开书信。看着看着,神情就变得凝重起来。
许久,龙昊天才合上书信,对中年汉子道:“没想到,你就是当年的广威将军,还说你已经通敌叛国。”
“殿下,草民当年是被崇国公诬陷的,真正通敌之人,并非是草民,而是崇国公,草民不过是只替罪羔羊,只可怜草民家中一百三十八口全部问斩与菜市,此仇此恨,今生不报誓不为人。”褚靖忠咬牙切齿道:“草民这么多年一直忍辱偷生,收集崇国公通敌卖国的罪证,也多亏了阮将军一力相助,如今,草民手中握有周崇简那厮与西胡私下交易兵器马匹的证据。”说着,褚靖忠又掏出一本账册交给龙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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