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都是土生土长的梅坞人,种茶,制茶,卖茶为生,学生敢问先生,此间人是否每日见面就道‘今日上山采茶乎,不采也,何也?烈日骄阳,去晒油乎,尔傻也……’”
明承被流云这段话引的扑哧笑出声来,但看那老农,默然片刻,道:“小子果然聪明,能从老夫三言两语中识破老夫的身份,不过,即便你猜中了,老夫也没有要请你入门的意思,老夫素来不见杂七杂八的人,你们还是赶紧离去的好。”
“学生想请教先生一个问题,先生莫担心,学生不会问些稀奇古怪的问题,学生素闻先生精研茶道,便请教一二,若先生答的对,学生便不再打扰,立即下山,若是先生答的不对……”流云故意顿住,调萧光启的味口。
果然萧光启耐不住性子了:“不然如何?”
流云学男子走着方步,踱了过来,笑嘻嘻道:“不然,先生就请我们进去喝茶。”
“我看,这茶……你们是喝不上了。”萧光启哼哼道,一个毛头小子要与他论茶道,简直是班门弄斧,不自量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