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继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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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场关键性的赌局,据说叶寒玩的就是赌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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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他想摇出六个一,来个遍地锦,就是六个一,他要想摇出个六个二,黑六勃,就能摇出六个二来,甚至于,他想摇个顺子就是顺子,想摇豹子就是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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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柔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摇着骰筒,半眯着眼睛在客厅走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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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她停下来了,聂钊递来一听打开的可乐,然后问太太:“你在听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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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应该给啤酒的,因为阿远也一直没睡觉,睁着眼睛趴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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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一喝可乐,嗖的,他竖起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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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没有要,他知道的,爸爸不许他喝可乐,所以他就只是在妈妈喝完之后,凑过去舔了一下妈妈的嘴巴,然后抿了抿唇,大眼睛眨巴,看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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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妈妈不理自己,他又趴到了她肩膀上,但是哼的像猫猫叫:“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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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明着要,但是他要让妈妈知道,好馋,好想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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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又有谁,能拒绝一个宝宝可怜巴巴的祈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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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柔又喝了一大口,然后把冰可乐递给儿子,并问聂钊:“你听出什么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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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钊当然听不出什么来,只说:“在澳城,三岁小孩儿都玩听骰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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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用听骰出老千,那就是半个世纪前的玩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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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太太当然不是,她刚才在卧室里,顶多就摇了三把,摇出了六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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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不断的甩着骰筒,时不时扣到桌子上看一下,聂钊倾向于,她是懂一种手法,能让骰子在骰筒里有规律的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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