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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钊毕竟是男性,生理构造都叫他有更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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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柔要真动手,怕他吃不住痛,把儿子摔了,但不揍吧,他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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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手扣着她的脖颈,唇贴上她的唇,吻的格外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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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柔还有事要做呢,挣了几番挣不开,唔了一声:“快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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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男性的立场上,冷静审视自己,聂钊也得承认,他是好色的,也天然的贪慕新鲜,而他太太,公允来说,是个男性都喜欢,他也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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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正值壮年,他还最吃的,就是她那种带着征服欲的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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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有办法的,他挑开她的唇瓣,扫过她的口腔,吸吮她的唇瓣,熟门熟路侧首,去挑逗她的耳垂,不一会儿她就气喘吁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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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都有生理***,而他们是夫妻,长久鱼水以欢,聂钊知道妻子喜欢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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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还有更好玩的呢,她肯定会喜欢的,所以他不但不松手,吻了会儿,哑声说:“上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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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她不答应,又说:“再闹,阿远可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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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柔想的是出去,但聂钊想的是,既然儿子睡着了,明天又不需要早起,可以多睡一会儿,那何不来一次呢,儿子反正是睡着的,只要轻点,他就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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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饶是他,急色,就难免鲁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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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妻子跑,一手还抓着她呢,他一松手,就把儿子往床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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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孩子是被扔出去的,而哪怕在梦中,阿远还在抓握反射期,一把就拽住了爸爸,还睁开了眼睛,而这时,阿远的流氓爸爸怕太太跑了,一手在脱她衣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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