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
额,最近几百年内,自己还活着的时间就行。
早上吃完面包,喝了清水。之前的果酒都被喝完。
新做的还在地窖里面自然反应,等待着安达逛完街回来处理。
亚伦觉得这老东西特意在德都多呆两天,一是为了让酒发酵。
二则是避免过快北上见到母亲。
父亲曾说对于男人而言,积蓄气力,饱满自身,奋斗不息,这三点最为重要。
否则就会变为一个被挂在绳子上的秤碗勒着的俗人,倒不是不能说不好,毕竟这个秤可以是责任,也可以是兴趣。
但这样终究为人所累。
所以人还是要洒脱些,自由自在为好。
安达这样传授着自己的人生哲学,只是他还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个东西叫回旋镖,而且他丢出去的回旋镖,已经不少了奸奇一个个都记着,甚至恨不得和安达共感一张嘴,来说那些美妙的话语。
就喜欢这些回旋镖一个个丢回来,砸在黑王脑壳上的清脆声音。
这两天白天,安达还是记得出门,确认德都的混沌污染都已经完全毁灭,然后顺手让马鲁姆杀了几个混沌信徒之后,才在下午去钓鱼。
然后一脸阴沉地回来,手里提着买回来的鱼,报复一般用大火烤焦。
烤焦之后他和亚伦实在都吃不了的,就塞给马鲁姆。
到了晚上,就一个人躲在地窖里,用他的灵能加速果酒发酵的过程。
要不然靠着自然反应,他们要等多少天才能够喝到。
两天后,亚伦和马鲁姆收拾好行李,和这处庄园的管家交接。
带着躺在驴车上连地都不愿下的老父亲朝着雅典而去。
这老东西瘫软的样子,就差直接裹着个席子,然后亚伦举着个卖身葬父的牌子,就很有戏剧画面感。
这个驴车的动力其实还是来自于马鲁姆,老五不用实际拉扯,但也得靠着自己的脚步往前走走,免得彻底懒死。
这是安达瘫在驴车上的原话。还好老五疑似听不懂人话,没有朝着安达来上一蹄子。
雅典很快出现在了他们的视线之中,如果老父亲愿意下车走快点,他们还能赶得上在雅典吃晚饭。
但现在凌晨到了雅典,就连住的地方都难找,还是安达引着去了一家酒馆歇息。
看起来他好像之前来过这里,因为亚伦对雅典并没有太多记忆,只是隐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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