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模样的面具。」
「一个,神?不,我不是在渎神,而是说我把自己置于这样的视角。要不然,我就会被所见证的无数现实事迹所折磨。破产的商人丶出轨的爱人丶违逆的孩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幸。」
「组成了市民群体之后,他们的不幸要该如何解决呢?为了服从城邦的利益?普罗米修斯分割献祭的肉的时候,为了让人们能够吃到肉,蒙骗了宙斯。」
「而现在,我正怀疑我所做的一切,未尝不是一种蒙骗。」
梭伦难得有机会能够对人说出这些话,解释心中的苦闷。
成为了执政官的秘书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说过发自内心的话了。
「好了,听我发完牢骚了,说说你为什麽忽然赶过来了?雅典附近我们年轻的时候都转过了,可没有素材给你创作。」
梅比翁听着头大,他创作剧本的时候,涉及政务都是一笔带过的。
里面的国王要麽贤明,要麽残暴,根本不用仔细去写政策的好坏,而是突出他本人行为的善恶即可。
梅比翁给自己倒了一杯果酒,叹道:
「那就说点和凡俗没什麽关系的,我见到了一个可怕的人,能够从高楼跳下,丝毫无损。」
「我觉得可以创作一个新的英雄故事。正巧,德都的雷电,你一定听说了,甚至远远见到了吧。我就是亲历者,宙斯显灵了,夥计。」
「听说是人们在朋姆发现了有人亵渎宙斯的痕迹,甚至是宙斯亲自来,然后被赫拉捉奸?啊,啊哈哈哈,我也不是在渎神,只是在诉说别人讲给我的故事。」
梅比翁急忙神圣切割,哎咔咔咔酒馆的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位披着黑色长发,蒙着脸的男人,坐到了他们酒桌的另一面:
「继续说,我也想听听你能写出什麽故事来。」
安达必须从源头解决问题,一家人睡着后,他躺在床上坐立不安。
必须重拳出击,不能让这些故事展现在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