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姆去忙了,亚伦只好来帮老五刷毛,吐槽道:
「父亲,你真觉得地窖之中酿造的果酒,会比我们正常酿造的更好喝?我担心里面到时候长满了一堆奇奇怪怪的絮状物。」
「雅典又不是没有因为奇怪的酿酒方式而把自己喝死的事例。
安达并不呵斥自己儿子的无知,这小屁孩不懂。
他乐呵呵道:
「即便是检测到的温湿度一致,但是地表环境和地下环境还是有区别的。你耐心等待就好,到时候我来喝第一口。
「对了,后天那个陶片放逐执政官秘书的公民大会,我们也去凑凑热闹,听说会有鸡蛋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贿赂人们投票的意向。」
老父亲执着于在地窖之中酿酒,但亚伦只见过酿好酒之后贮存在地窖里。
难不成,是自己见识浅薄,没见过这种酿酒方式。
毕竟亚伦只觉得可能是父亲嫌弃酿酒之后还要装木桶封好放进地窖比较麻烦,索性直接在地窖里酿酒算了。
亚伦心想,就算是自己错了,那也是老父亲过去的非人状态实在是太过令人印象深刻,儿子猜错了很正常。
未来弟弟们不知道有没有猜错什麽东西。
他只好过去帮忙搭把手,回答道:
「明天还是不要去凑热闹了,又不是德都正式加入雅典,只是人家把麻烦的,容易得罪人的东西交给德都的人们来投票。结果这些本地富人们还觉得这是被雅典认可的象徵,也不想想为什麽那个执政官还在任期,就有人敢直接针对他的秘书。」
安达听着儿子的叨话,倒是嘿嘿一笑,指着自己儿子,对着马鲁姆说:
「你瞧,虽然看起来有点傻,但我儿子,嘿,他不是真的傻,还能看明白很多问题。」
马鲁姆对于帝皇首子的智商问题不敢妄加评断,毕竟圣威难测。
可能自己一不小心说个什麽,就会被扯到自己爹头上。
他可是在一天之内同时听见「传位于摄政」和「基里曼那个大傻逼」这两种矛盾的话的。
亚伦伸手就要去扯安达的头发:「我看起来真的很傻吗?」
父子二人打闹起来,马鲁姆只需要当好记录官就行。
额,儿子被老父亲偷袭扯掉裤腿这段不计入其中。
他们一通折腾,最后在傍晚时分,连带老五一起,三人一驴泡在加温后的浴池里享受着美好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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