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决心给这个家做点任麽亚伦居然也不拦着他,安达腿都要迈出门了,都没听见自己儿子说:
「父亲,我去吧。」
可恶啊!这孩子以前那麽乖的,在底比斯的时候,自己不用长篇大论说话,
就说个「鱼」或者「菜」,亚伦就能出去搞定一天的食物。
可恶啊,这就是儿子的成长和老父亲的失落吗!
安达抠着鼻子,无奈走出了门,走过那面曾经的人体器官陈列墙的时候,随后打了个响指。
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怨念击碎。
什麽玩意,自己住的地方能有这些脏东西?
等等,有些奇怪的未来的记忆正在苏醒。在泰拉皇宫底下,好像还真有很多能被称之为诡异的玩意。
自己未来玩这麽花,人类不管了,忙着往屁股底下收集鬼?
安达随手把玩着被净化的怨念,大概了解到一些事情的原委。
原来得摩斯老爷的侄子是个罕见的灵能者,但并非永生者。
他本来在这个时代也不会觉醒,脑子里的那些突变还不是未来几万年后,人类群体正在规模性爆发的特徵。
但不知道为什麽,这位小侄子有一个爱人,忽然某一天,这侄子在当地的酒神祭典喝了酒,就疯了。
回家抄刀子在那微弱的灵能辅助下,以近乎完美医学的手段,摘下了爱人的所有器官,挂在了外面的墙上。
那就是那种酒,那个介质有问题了。
难受,自己只是想带着儿子去找他妈妈,又不是某个长不大的小学生,走哪里哪里出事。
希望别再遇见什麽恶魔了,这个时代的【终结与死亡】已经结束啦!让自己好好当个快乐阿宅吧!
安达已经无从得知那些酒的来源,随手碾碎了这些灵魂力量,到了市集,顺手牵着个羊就往自己家里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