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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慎行嫌弃地看了喻行一眼,质问道:「你以风刃破坏木球,他用火烧,都是一样的手段,凭什麽不算?!」
余慎行可不是第一天看喻行不顺眼了。
这才过多久,陈业又一次让他吃了,余慎行只觉得这位贤弟简直是自己的福星,他就想看到喻行这着急跳脚的模样。
喻行可不想听这个,他只觉得余慎行分明在拉偏架,切掉木屑和烧成灰怎麽能算是同一回事,
木头都烧成灰了,根本不能算木头了。
「你们,欺人太甚!」
陈业一听,顿时来了火气,大声地说:「究竟是谁欺人太甚?你蜃楼派就是这麽输不起?秦泽当初与我在擂台上斗法,双方都按照规矩来,输了就是输了。结果你因此就纠缠于我,一次次出言挑畔,如今你我都是耍了手段,你们蜃楼派就是如此霸道,天下的好处必须都是你们的,旁人就半点也沾不得?」
陈业说话之时,仿佛一口大钟,声音在演法大会上回荡,清晰地传入所有人的耳朵之中。
这是他从尊主所给的笔记里琢磨出来的一种手法,藉助铜钟地狱这门神通,能让陈业的话深深印入旁人耳中,不仅清晰,还带点洗脑的效果。
这是当年那位惑心魔尊的手段,一种运用声音的技法。
此时用来,效果是相当不错,众人望向那喻行的眼神都带了几分鄙夷。
本来五大门派的名声就差了许多,这位喻行平日里做了不少得罪人的蠢事,名声更加不好,陈业这一嗓子喊得众人同仇敌气。
喻行虽然半点不在意旁人的目标,但这次他确实是输了,虽然输得不服气,但云麓仙宗站在陈业那边,规矩是别人定的,他怎麽辩解都没用。
喻行激动地说:「那这次算我输了,我要跟你赌第二次!」
陈业看了他一眼,冷冷地说了一个字。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