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逸和花小楼赶到市二院时,正午的阳光正透过门诊大厅的玻璃幕墙,在地面投下晃眼的光斑。
午休时段的医院少了白日的喧嚣,消毒水味混着食堂饭菜的香气,在走廊里若有似无地飘散。
两人来到住院部三楼,吕天民和王雪娇的病房门虚掩着。
“别进去打扰了,”花小楼拽住正要推门的杨逸,下巴朝门缝扬了扬,“用你的相机拍一下,看看徐强昨晚到底有没有来。”
杨逸耸耸肩,从兜里摸出那台印着卡通小熊的时光相机,随手丢给花小楼:“诺,自己玩。想拍哪儿拍哪儿,记得别把我拍进去,影响我玉树临风的形象。”
花小楼白了他一眼,接过相机凑到房门的玻璃窗上。
镜头对准病房内那张并排的病床,她按下快门时,相机发出“咔嚓”一声轻响,像是嚼碎了一颗糖。
随后她调整回放时间轴,将指针拨到昨晚十点——徐强从王彪家中离开的时间。
一道淡蓝色的光束从相机投射到对面的白墙上,瞬间展开了昨晚病房内的画面:心电监护仪的绿光在黑暗中规律闪烁,吕天民和王雪娇的病床并在了一起。
然而画面里没有徐强鬼祟的身影,也没有预想中的血腥场景,只有被子下两个模糊的轮廓在轻微晃动。
花小楼眯起眼细看,突然“啧”了一声,手指猛地攥紧了相机外壳。
“搞什么名堂……”她低声嘀咕,镜头里的画面让她脸颊发烫——只见被子掀开一角,吕天民缠着绷带的手正往王雪娇病号服里探,两人低声喘着气,床单被蹭得皱成一团。
明明一个肋骨骨裂、一个手臂脱臼,却在病床上扭作一团,足足折腾了十几分钟,连床头柜上的输液瓶都跟着晃悠。
“我就说关鹏宇那家伙脑子进水了吧,”杨逸凑过来看了眼投影,嗤笑一声,“徐强又不傻,来看这对活宝亲热?”他话没说完,就见花小楼猛地关掉回放,脸颊红得像煮熟的虾子,手里的相机差点砸在地上。
“这两人简直不要脸!”她压低声音骂道,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都病成这样了还在医院干这种事,活该好不了!”她越想越气,仿佛觉得那病房里的暧昧气息透过门缝飘了出来,熏得她太阳穴直跳。
“花大姐,”杨逸慢悠悠地往后退了半步,摊开手作无辜状,“人家是夫妻,结婚证红本本都揣着,在哪儿亲热关你什么事?难不成你还想管人家床上运动的kpi?”他故意拖长语调,镜片后的眼睛笑得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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