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伟大,看看那些散发腥味的饭食,想象着百合所承受的一切,笛子已失去作呕的心情,只想过去把那男孩揍扁。
瘦男孩渐渐恢复了精神,仰头喘息,一会儿扭扭肩膀,一会儿抠抠鼻孔,而不再搭理那些令他头痛的食物了。古灵精怪的家伙,一开始还叫人觉得可怜,现在反倒嚣张起来了,他左顾右盼,像在寻觅下一个机会,两只盛着饭菜的碗碟早已拿捏在手,不多久便被他不动声气地朝后一塞,推到后面的餐桌上,不足一分钟,又被再次转移,后面的食客如法炮制,两盘棘手的饭菜最终落在了一张碗碟堆积成山的饭桌上,成功混杂在了某人的饭食里,那便是酒精了。
瘦男孩得意忘形,继续贪婪地转运自己吐出的以及消耗不了的东西,比起这小子的无耻,那个还一无所知的白痴酒精也已接近了狂态。即使吸食着别人的口水也毫不顾惜的酒精,此刻体态臃肿、满面通红、眼球充血,两只浮肿的手塞满食物,机械似的朝口中填埋,嘴里不断流出酸水,还隐隐叫着“好吃、好吃”,这家伙,也该到了极限吧?
不会爆吧,笛子惊想。餐厅目前的状况让他心里很不踏实,显然已有人破坏了潜在的规则,令他真正担心的不是酒精喷爆,而是那些在突然消失的严密监视网下得以活跃的小动作,如果这是老板故纵的手段,那么也许有人已经中了圈套。一时间,笛子又觉得口渴了,忽然听到一声激烈的碰撞,看见纯娘几乎是破门而入,她面红耳赤地从工作间冲进了餐厅。
食客们惊慌抬起头,停止了进餐。纯娘身着黑衣黑裤,大步流星走来,后面则慢吞吞跟着一言不发的大叔,而老板娘则已褪去睡意睁开凶怒的双眼。纯娘飞步来到瘦男孩跟前,竟使那小子立刻打起了哆嗦,餐厅奇迹般进入难得一遇的宁静,纯娘的形体此刻焕发出极度动感,眼珠散着明美的光,面孔透着火热的温红,艳丽得难以接近。
“你!被取消资格了!马上离开!”
纯娘急快地捶了两下桌子,吓得瘦男孩心惊肉跳。跟进的大叔开始细细盘查四周的餐桌,从每个人的餐具、身体到桌上、桌下的污迹,食客们纷纷起了连锁反应,有的迅速舔食自己的衣襟,有的偷偷捡起地上的饭渣吃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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