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抱着我去洗澡丶一边安慰我,让我不用紧张,说我没做好心理准备,他可以等我,等多久都可以。」
张纯陶醉的样子,让四女都无语了,她们不约而同地想:『至于吗?』
这时,张纯不无懊恼地又说:「唉!都怨我昨天被自己的糗事蒙住了双眼,没表示我已经没事了,让赵俣误以为我还没准备好,这才便宜了那两只小妖精,不然我的好事早就成了,赵俣肯定已经是我的人了……」
听张纯讲完昨夜的经过以及种种细节,叶诗韵有些难以置信:「这赵俣都没嫌弃你?」
「嫌弃我什麽,我两辈子都是处女,尿都是香的,有什麽好嫌弃的。」
说到这里,张纯开始反击一直在攻击她的叶诗韵:「不像你,上辈子都不知道跟多少男人睡过了,也不知道你还能给赵俣什麽。」
叶诗韵针锋相对:「我能给赵俣我丰富的经验,至少我不会在关键时刻紧张到尿崩,用尿呲他。」
张纯气极:「你!你别忘了,你现在还是我的侍女!」
叶诗韵摇着头说:「自从我见到赵俣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不是我的主人了,我,叶诗韵,很快就将是赵俣最宠爱的妃子,过上你们全都羡慕的生活!」
张纯咬牙切齿:「忘恩负义啊!」
李琳打断张纯和叶诗韵拌嘴,省得她们再因为一个男人吵起来。
姐妹如手足,男人如衣服,衣服破尚可补,手足断,安可续?
所以,为了一个男人吵架不值。
基于这种心理,李琳说:「好了好了,都不要闹了,只要确定这次的事,对纯纯没有影响就好。」
麻晓娇说:「放心吧,官家很宽宏大度的,我第一次侍寝时,因为被他感动哭了,妆都哭花了,活脱脱地变成了一个女鬼,他都没有嫌弃我。」
听麻晓娇这麽说,张纯越发地后悔:『昨天我重整旗鼓,肯定也能拿下赵俣!』
『也不知道赵俣上朝回来,还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
垂拱殿中。
赵俣将叶诗韵的三策拿出来让一众宰执讨论。
让赵俣没想到的是,不论是新党,还是旧党,都对叶诗韵的《盐政金融化改革》丶《宗教特许权拍卖》丶《海外贸易期权体系》赞不绝口。
章惇更是不吝夸赞道:「陛下此三策,实乃皆治国安邦之上策,此三策定能缓解我大宋财政上的燃眉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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