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母的哭腔像生锈的门轴,让魏雄图不寒而栗。
旁边还有向红父亲和向明。
向父戴着狗皮帽,手里拎了个网兜,里头两瓶老酒在磕磕碰碰。
向明缩在阴影里,回力鞋尖不耐烦地踢着墙根的煤灰。
魏雄图被拦住去路只好下车。
寒风吹过,他缩了缩脖子默默的往棉手套里哈热气。
向母见此立马将自己脖颈上的羊毛围巾摘下来要给他围在脖子上:「天冷,瞧把孩子冻的。」
魏雄图急忙后退。
他寄宿向家时,就在去年的差不多这时候,曾因不小心把这条围巾弄到地上挨过一记火钩。
向母不在意他的态度,还很关心的说:「你别仗着年轻不把身体当回事。」
「还记得不,去年冬天你发烧到四十度,还是你舅妈拿了家里鸡蛋给你冲了糖水喝,才退烧的。」
向母掀开饼乾盒给他看,里面保存的是红糖。
同时她冲向明喊:「小明,快过来叫哥呀!」
向明从牙缝里挤出冷笑,直接抱起双臂进行示威。
「魏老师现在出息了。」向父忍不住的阴阳怪气,「咱别在这里干站着,去魏老师家里坐坐,我给魏老师带了好茶,咱泡个热茶喝去去寒。」
听到这话,魏雄图下意识去抚摸手背的几个伤疤,
那是去年冬天他洗碗时候不小心打碎碗,面对向家人的责骂天天解释说天冷手冻僵了没拿住碗才摔碎的。
结果听了这句话,向父故意用开水给他手背上烫起好几个燎泡。
燎泡没有恢复好,如今留下伤疤。
他依然沉默。
向家三人有些挂不住脸。
向明直接冲动的说:「装什麽蒜!你记恨我妈让你睡厨房是不是?不愿意帮忙是不是!」
魏雄图懒得搭理三人,叹气说:「我只是在学习室当兼职的老师,并没有管理权,向明要进去找我是没用的。」
「你们家里不一直说我是个没用的东西吗?现在我也没用。」
向明的回力鞋踢飞块煤渣,他冲出来喊道:「谁要进你们的狗屁学习室?是我爸我妈被抓了,你去救他们出来!」
魏雄图一愣。
什麽玩意儿?
向母说道:「对,大雄啊,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那个什麽,你大舅什麽人你最清楚,他能干什麽违法乱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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