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7章 故人相逢
嗯，这是我女儿季鸣峥。”杨晓倒也没什么尴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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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敬之的手指捏着那一片薄薄的纸片捏得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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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真正二十多岁的杨晓的话，也许遇见贺敬之会觉得尴尬，毕竟两个人在高中确确实实有过那么一段，虽然最后不了了之了，在贺敬之眼里，大概就是四五年没见，二人已经物是人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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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杨晓的记忆里上次见贺敬之已经快三十年了，当初的心动早已经消散，和季元鹏分分合合这二十余年，她早已心力交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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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一世，能甩开季元鹏就是万幸，她实在没心情再开启一段感情，何况早已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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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鸣峥努力伸手去摸她正在流血的额头，嗓子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就像是突破了某种屏障一样，季鸣峥的喉咙里发出清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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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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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晓愣了两秒，甚至连额头上的疼痛都顾不得：“她是不是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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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妈妈——”只要喊出第一声，好像后面的就容易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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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晓激动的眼泪都流了下来：“对，是妈妈，就是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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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敬之看着激动的杨晓和试图擦去她额头上血迹的婴孩，流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n', '\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