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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跟着起身,朝难掩惊诧的温启直言:“失陪。”
至此,赵浔品出了作为“爱慕者”的便利。非但能光明正大地黏着她,还能将潜藏的竞争对手变为舅兄,一箭双雕。
温启恍恍惚惚地回了内室,在胞妹身侧坐定,等缓过神来,耳语道:“我怀疑,太子殿下喜欢虞表妹。”
“......”温落雪利落地抽走霍源手中的牌,抬眸,见不远处的甲板上,江风吹起少女乌黑如绸缎的长发,有几缕拂过少年储君的下颌,他兴许是觉得痒,垂首笑了笑,而后屈指捻住,一面听虞茉撅着唇抱怨什么,一面细细摩挲。
简直不能再登对。
而兄长现在才发现,还真是“明察秋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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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茉也的确在生气,只因赵浔今夜要与禁卫军统领商议围猎一事,匀不出时间出宫。碍于周遭人多眼杂,又不便将人拢在怀中轻哄,无奈道:“明日我去接你如何?”
她与江夫人约了为温怜上香,不必同乘,在山脚碰头即可,回府时亦当如是。
思忖片刻,勉为其难地应声:“那好吧,我要一下山就能看见你,不然以后休想再叫我留窗。”
“好。”
这时,她瞥见三五稚童捧着糖人穿过长巷,眼眸发亮:“你去给我买糖人,要老虎和狮子!买两个,一个给姐姐。”
赵浔微微偏过头,见内室围着棋桌的几位正全神贯注,遂躬身在她唇角印了印,笑道:“遵命。”
另一厢,霍源输得精光,由温启接替。
他用浸了花瓣的清水搓洗过指节,纳闷儿道:“手气怎么这么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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