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直:“茉茉,你总是想离开我。”
相识之初,她欲分道扬镳去往苍州;后来,屡次三番想回去温府。
若非他强留,是否压根不会朝他走近......
难怪古话说,因爱生怖。
在情之一事上,储君也好、凡俗男子也罢,皆会拘泥。即便已然抓在手中,仍惧怕终有流失的那日。
偌大寝宫中出现短暂静谧,仿佛有无形的凶兽,张口吞噬掉所有响动,连耳畔细微的嗡鸣也暂且停歇。
直到,晶莹泪滴砸落至他手背。
赵浔怔忪瞬息,骤然挑起她的下颌,见纤翘鸦羽被浸润,眼尾通红,正极尽委屈地回望着他。
他神色肉眼可见地流泻出慌乱,眉头紧锁,安抚的话语也硬生生地带出了命令的意味:“别哭。”
果然,虞茉抽噎一声,眸底火光更盛:“偏要哭、偏要哭、偏要哭,我要哭得所有人都知道你欺负我。”
“......”
赵浔喉头翻滚,忍下揉捏双耳的冲动,干巴巴地道:“好,你想哭便哭。”
显然他再度道出了错误答案。
虞茉柳眉倒竖,叉腰斥责:“你什么意思?”
这回,赵浔学聪明了。斟酌几息,用残存的理智审时度势,意识到此情此景并非辩解的最佳时机。
遂从容担下罪名,将她揽入怀中,低头道:“我不该欺负你。”
枕着宽厚坚硬的胸膛,虞茉勉为其难收了泪,屈指剐蹭他的喉结,迫使赵浔露出无可奈何的神色,这才破涕为笑:“知道怕了吧,以后还敢不敢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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