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分明还流着水呢。
无奈她敢怒不敢言,默默直起身,胡乱擦净腰腹。
赵浔恢复了清冷神色,替她穿好及膝寝衣,旋即伸出一手。
虞茉扬眉:“是要去你的寝宫吗?”
“嗯。”单个音节足以暴露他声线里未尽的哑意,衣袍也勾勒出露骨形状,偏某人眉眼沉稳,如常地往顶竖柜行去,“明日想穿什么?”
自从得知了虞茉的存在,皇后颁下懿旨,着尚衣局赶制几身衣裙,预备议亲时赐予她。
面料极尽华贵,绣纹则与太子常服呼应,若是走出东宫,单凭穿着也能令人轻易猜出她的身份。
虞茉忍着微微黏腻的不适感,探头望了望,为难道:“你帮我选。”
“好。”
赵浔择一外袍将她裹住,再挑出相称的抹胸并襦裙放入她怀中。
动作利落,令虞茉不禁面热,轻声嘀咕:“你怎么回事,堂堂太子,伺候起人来竟愈发熟练了。”
他不羞不恼,目光扫过衣襟虚掩下的瓷白肌肤,笑了笑:“并非是伺候,而是奖赏。”
“......”
顶着孤高出尘的面容,说出露骨话语。如同白雪间的一滴墨,又似青翠间的一抹红,反差剧烈,同时也更加惑人心神。
而虞茉意识到——
诱他撕破君子外衣、跌落欲念深潭的正是自己。
羞耻之余,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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