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了过人目力,能在深夜跳跃的柔光里,将朱唇翕动时的张合收缩悉数纳入眼眸。
疏离不再,桃花眼染上昳丽气韵。
赵浔盯着朝自己送来的小嘴,舔了舔唇,嗓音带着浓重欲色:“哭什么。”
闻言,虞茉从蓬软被褥间抬首,用手背揩了揩眼角,发觉干燥一片。
她分明没哭。
正欲起身反驳,却被他以指腹抵住中心,力度轻柔,可虞茉瞬时僵硬在原地,丝毫也不敢动弹。
“你看,哭得巾帕都湿了。”
语中满是戏谑。
虞茉并不蠢笨,亦有了浅显经验,自然领会过来他在影射什么,当即红着脸辩解:“是水,是方才没擦干净的水。”
“嗯。”赵浔几近宠溺地应和,“是水。”
尊贵的太子殿下何曾伺候过人,只替她绞了发,擦拭过面颊,再是纤细双臂,而后便粗鲁地迫使她跪伏在榻。
所以肩背及双腿仍淌着水珠,晶莹透亮,沿着肌理滴落,濡湿一小片垫在膝头的巾帕。
而身后,
一贯从容镇定,仿佛事事皆在掌控之中的赵浔,此时却失去了掌控身体的能力,连呼吸也不自觉地迎合眼前的频率。
她收缩时他便吸气,她舒展时他便吁出,无比默契。
“阿浔,你放我起身。”虞茉腮畔酡红,如同吃了酒,婉转的声线亦紧紧绷直,泄露出无尽羞意。
今日不是时候,过分强烈的视觉冲击无异于将他架在细火上缓慢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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