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她捋了捋思绪,恍然大悟:“你是皇室中人?难怪能令表姐一家鹌鹑似的不吭声。”
赵浔弱声辩解:“我没有......”
“前日还说什么入宫。”
虞茉蹙眉,继而思及他在七皇子面前过分“嚣张”的态度,求证道,“你也是皇子?”
“嗯,我序齿为九。”对上她略显困惑的目光中,赵浔答,“你先前所说‘与江辰关系亲近的太子’,是我。”
闻言,虞茉后退一步,不知该做何种表情。
赵浔动作更快,强势地将她揽入怀中,瓷白小脸被迫紧贴着热意阵阵的胸膛。
“我虽为储君,但无需靠姻亲维系地位,现在、将来,有且只有你一个。”
他急急吐露心声,胸口震颤起伏,连带着虞茉的心也跟着颤了颤。
而淤青近在咫尺,她强撑着镇定下来,自然而然地问:“江辰还好吗,他伤得重不重?”
今日方拜会过江夫人,若是转头将人家的宝贝疙瘩连累,她岂非成了扫把星。
但赵浔无从得知她的想法。
上一瞬还温和的眉眼,骤然冷得能结出霜来,他凉声道:“你很关心他。”
若在平日,虞茉定会笑着哄一哄。
此刻,则翻了个白眼,言不由衷地道:“他才是我的未婚夫,而且,我与江夫人很投缘。”
赵浔不愿听,径直越过了她,朝里间走去,顺手将外袍和中衣架起。
虞茉忍笑,抬指拨了拨长锁,又试着推门,朝外轻轻唤道:“有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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