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联想起病逝前夕的温怜,也难怪江夫人会在画师面前吐露怨言。
静默片刻,虞茉重又扬起笑,谈及虞长庆一家上京之事。
江夫人爱怜地抚过她的发顶,正色道:“你既想通了,只管交由我们做长辈的来对付他。不论如何,他是你的生父,不该由你出面,懂吗?”
“懂。”她乖巧应声,“姨娘和妹妹,我亲自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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