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直白的笑意,教人无端想起了摇尾乞食的小狗。
他话也密,闲谈道:“你不记得我了,对吧?”
虞茉回过神,“嗯”一声。
江辰大抵听闻了她的“死因”,眉目带着冷峻,亦含有几不可查的自责:“早知你处境如此艰难,便不该将你留在萤州。”
她本不欲多提“失忆”,闻言,倒正巧勾起了好奇心,遂敞开了说:“我的确不记得你了,却不是因为你我经年未见,而是我因故失忆了。”
听后,江辰眼底闪过一丝戾气,喉结翻滚,久久不语。
“乳母告诉我,舅舅曾想将我接回温家,但却不了了之。”虞茉问,“个中内情,你可听江夫人提起过?”
“嗯。”
初回,应是温母安葬之时;次回,则在江辰对画卷一见倾心时。
温舅舅与江夫人皆遣亲信去接,可虞长庆说什么也不愿放人。若是硬来,被京中同僚耻笑便耻笑了,偏偏她自己想留在萤州。
失了生母,生父则成了世间最为亲近之人,萤州虞府才是原身的家。
天下岂有生来便不渴望父母之爱的孩子?
但等原身彻底失望,却为时已晚。
也因于此,从前,江、温二家并不知原身真正的处境。只盼着她年岁渐长,能以议亲为名,光明正大地迎回。
江辰“赢过”温启,得以延续这桩婚约,正是因了虞长庆不喜将女儿嫁回温家。
思及此,他舔了舔唇,嗓音弱下:“虞妹妹,你和温启......”
虞茉扬眉:“落雪表姐说,表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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