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浔半晌未搭腔,在虞茉追问之前,不着痕迹地转移话头:“腰间藏了什么?”
闻言,她兴致勃勃地掏出油纸包:“是我的全部家当,等到了镇上拿去当掉,我们就有银子啦。”
虞茉也嫌硌得慌,葱白指尖摸索到他的领口,一股脑塞了进去,末了还拍上一拍,十分不见外地道:“你且帮我收着。”
“……”
赵浔耳根红透,想出言警告,又怕无端泄漏了嗓音中的异样。
她对此一无所知,嫣红的唇贴着赵浔耳廓:“不如,一会儿先将我的珠宝藏起来?要是村民见你我衣着华贵,起了歹心可如何是好。”
“无妨。”赵浔偏过头,避开撩人的痒意,直白道,“他们打不过我。”
虞茉听后心潮澎湃,缠着他打听小时候的故事,譬如几岁习武、师从何人、与父兄关系如何云云。
却不知哪一句惹恼了赵浔,竟恢复缄默,只稳稳地背着她,加快脚步。
约莫过了一刻钟,从高处眺望,见牛羊成群,田埂上立着星星点点的庄稼人。袅袅炊烟自土木院落中升起,消弭在白云间,构成平凡却也温暖的巨幅画卷。
赵浔侧目,示意她下来,否则被人撞见了,终归于名声有损。
虞茉却犯了懒,环住他的脖颈,得寸进尺道:“离村子还远着呢,至少、至少背我去那棵大树下!”
“……”
第7章 夫君
虞茉低估了赵浔的脾性。
他的温和基于经年以来的修养,内里却是疏离淡漠的性子。一如他的容貌,虽生了双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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