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淡定平静。
薛砚辞从头到尾都站在一旁,双手抄兜。
对于他们的争执,他不参与,不发表任何意见。
从前他在南非的时候欠过谈薄衾人情,现在算是还清了。
在这里的人,唯独施缱是那个局外人。
她就站在原地,感受着客厅里剑拔弩张的气氛,想找个借口先离开都张不开嘴。
死一般的寂静,时间似乎也变得特别慢。
对峙了许久。
谈薄衾才缓缓开口:“既然是这样,梅总,那我会起诉,争取我女儿的抚养权。”
母亲这一方去世,父亲自然有义务抚养女儿。
何况谈薄衾又没有再婚,他甚至没有正式女友,经济条件又非常可以。
这种情况下,法官十有八九会将抚养权判给他,这想都不用想。
梅女士的脸色瞬间难看!
“你,你真要这样?”
“对不起。”
谈薄衾嘴上抱歉,但该做的事情一样没少。
从这边离开后,谈薄衾就转头对薛砚辞说:“薛总,今天的事谢谢你了,不过你帮人帮到底,我知道你和荆州的著名律师冯鸦九是好朋友,能给我一张他的名片吗?有空我想和他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