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来,又再一次放下。
刚刚才纾解的舒爽感,转而被烦躁取代。
“偷晴!难道不该羞耻吗?”施缱用的字眼很重,但她觉得自己是活该。
说完了这句,她就踩着高跟鞋,快步走了出去。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的笃笃笃声响。
在薛砚辞的耳畔越来越远。
她离开后,空气里好像还残留着她身上散发的余香。
他转过椅子,面向了外面的落地窗。
在办公室坐了好一会,一个人,不想被人打扰。
……
翟开津被工程公司告的事,在圈子里传开了。
没等到和解书的翟开津,面临了九千万的巨额赔偿。
这笔钱,对薛砚辞这种级别的总裁来说,不算什么,但却让翟开津这种小老板举步维艰。
一番折腾下来,翟开津离喝西北风也不远了。
这么多年的努力,就这么轻易的白白葬送。
翟开津整日喝酒,夜夜笙歌,逃避现实,落魄的不成样子。
“开津,说白了,就是咱们没有一个好出身,只要资本一个不高兴了,咱们这种人就被打回原形!”
说话的这人叫冯卿,是翟开津的高中同学,十多年的交情。
翟开津如今被薛砚辞打压,事业惨淡,周围很多朋友都跑了,唯独冯卿,还一直忠心耿耿的留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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