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表情地开口:“让他进来。”
十分钟后,两个人面对面地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管家过来问客人想喝什么,却被季砚执打断了:“不用给他上茶,他说完就走。”
话音刚落,秦在野冷冷地开口道:“我不找你,我找季听。”
季砚执讽刺地笑了一声,“你找他,你觉得他会见你?”
秦在野似乎早就料到了是个结果,沉默了片刻后开口道:“我的刑期已经下来了,六个月,明天执行。”
原本是两年零三个月,但因为他在海地维和行动中立了功,所以减轻了刑期。但之前他答应过季听不会争取任何减刑,所以这次来,就是想当面跟对方解释他没有耍什么手段。
季砚执听了这话,眉梢轻挑:“那你这大早上过来,是想听我说一声恭喜?”
这话有些过于刺耳,秦在野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骨子里的这些刻薄,在季听身上倒是一点也看不见。”
骂他是吧,季砚执冷笑一声,那他就让秦在野看看什么叫更刻薄。
他将管家叫了过来,让对方帮他去楼上取一样东西。
东西是一样文物盒子,压在手上份量还挺沉,不知道里面放了什么东西。
季砚执指尖一挑,掀开了盖子,里面正是一樽金蟾。
这个金蟾比包子店开业的时候秦在野送的那樽要大得多,而且上面还镶了不少宝石。
“以后你那些指甲盖大点的东西就别拿出来现眼了,我都替你丢人。”说着,他冲盒子挑了挑下巴:“这个送你了,拿回去熔成金子镶你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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