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蠢货,根本就不应该靠近那个人。”
“不会的。”洛钦喃喃说,“他那么好。”
那一刻,洛钦脑子里忽然十分清晰地复刻出多年之前一场被困野外的雪夜里,他和黄毛的对话。篝火跳动间心跳声清晰可闻,那是他自己的心跳。
——他那么好,当然算最好最好的缘分了。
薛医生看着他的表情,之前那些笼罩了疑云的思绪渐渐被理顺打开了——眼前这个人,似乎和水荔扬并不是相识并相恋了短短几年的关系,两人的羁绊应该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他没有和我说太多,但我能看出来,那个人对他而言,重要性更甚于生命。”薛医生平淡地说着,“他最大的痛苦缘由,都来自于他对那个人巨大的歉疚感。”
“他为什么会歉疚?”洛钦不解,“他究竟答应过那个人什么事情?”
薛医生摇摇头:“他不肯对我说,你可以自己去和他谈谈,然后让他跟我沟通。”
洛钦苦笑:“要是他肯和我谈,我也不会来找你了。连他自己快死了的事,都是被我偷听到的。”
“但他允许我对你说自己的事情,不是吗?”薛医生掌握了十足的说话技巧,说得人心里最尖锐的那一块棱角也不得不朗润下去,“洛先生,在我看来,他并不抗拒你呢。”
洛钦久久没有说话,薛医生也没有着急,只是和他静静对坐着,偶尔看一眼窗外的雪景。
“我觉得我也需要咨询了。”洛钦自嘲道,“什么都不去想,和他一样,雨雪天裹在被子里和你聊天。”
“都不肯面对现实很麻烦啊。”薛医生说,“从你刚才不愿意接受‘病人’这个称呼来看,你对他的现状也是很痛苦的。”
“我何止痛苦。”洛钦哑着嗓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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