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洛钦倒是不死心,我知道他最近的一些动作,虽然他保密性做得不错,但我已经说过了,他孤立无援,任何事情都不可能完全瞒住。”年雨说,“可惜你脖子上那个东西,跟用刀架着他没什么区别,你可以不怕死,但洛钦怕你死——我赌的就是洛钦他不敢赌。”
“看来你真的特别在意他。”水荔扬笑道,“洛钦就这么让你吓破胆吗,年雨?用我来威胁他,因为你也只能想出这个办法了,对不对?”
“荔枝,你不要试着激怒我了。”年雨齿间透着丝丝森寒,“你再惹我生气,我也不会把你扔出去任李牧祁宰割的,我只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直接把洛钦的尸体扔到你面前。”
“你敢。”水荔扬眼中的寒芒丝毫不弱于他,“这个项圈,强行破拆的时候就会自行启动注射机制,除非你永远都绑着我,否则就等着我在你面前变成一具尸体吧,一旦我死了,洛钦还能有什么弱点被你拿捏?”
年雨忽然觉得,水荔扬这样的才是真正的狠毒。
他太坏了,太擅长怎么用别人在乎的事情来威胁、刺伤人心了,哪怕是对待自己,也从来都不会手软。
这些都是水云霆强行刻在水荔扬骨血里的,无论他长大后再怎么拼命地要洗刷掉那些罪恶的印记,都无法彻底改变性格里黑暗的那一面。
“你是觉得我什么筹码都没有,就敢自己往你们手上撞吗?”水荔扬话说得云淡风轻,却有着十分把握,“你和我赌,就得做好死无全尸的准备。”
很快,年雨就知道水荔扬为什么说他已经没机会商量了。关押室的门再次被打开的时候,崔浩山和即墨颂走了进来,一个满脸嚣张,另一个依旧是冷若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