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老人、精灵、皮子

“哦，知道了，知道了。熟皮都已经定型了，为什么不试试生皮？为什么我总是在这些地方执着呢？”老人身子飘飘然向后方退去，眨眼间就消失在黑暗中，空旷的屋子里只留下桌前半空中惊慌失措的郑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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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色的小精灵们重新飞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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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收集起散落在桌下的皮子，又纷纷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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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几个‘兮兮兮’叫着的小家伙，欢快的扇着翅膀，凑到郑清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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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一个接一个，举着米粒大小亮晶晶的东西，丢进郑清的上衣口袋。然后落到他的头顶，拔掉他一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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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清愤怒的眨着眼，但是这一次没有一只小精灵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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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兮兮’的唱着歌，每人带着一根头飞回屋子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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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清有些怀念那个恐怖的老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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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很久，老人才重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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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旁漂浮着一张残破的灰白色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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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小精灵们送来的皮子看上去还经过鞣制与清洗，显得整洁干净。那么这张灰白色的皮子仿佛刚刚从某只妖兽身上剥了下来，上面还挂着新鲜的血丝与残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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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清看的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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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甩了个响指，郑清恐惧的现自己的右手传来一阵锥心的痛苦，随即右手不受控制的伸到身前。五个指尖渗出滴滴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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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到这上面！”老人声音毫无起伏的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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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清蓦然现自己上半身可以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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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咬牙将流血的右手按在这张皮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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