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果酒,状似随口道:
“讲评一次,酬仪少者万钱,多者数万。”
王扬咳了一声:
“嗯......其实虽然是浅见,但也不妨一起探讨一下。”
谢星涵暗笑不已,眸光潋滟:
“那就先请公子点评一下,小女子之前说的文帝诗文一往而有深情,我看公子好像颇不以为然呢!”
“哪有!娘子说得很到位呀!
自古诗文佳者,莫出于三:以技胜者、以情胜者、情技兼胜者。
技胜者常自苦吟,而情胜者多由快咏。
然苦吟易工,情深难赋。
文帝写情,多率直浅语,少雕篆,成则缘情绮靡,败则质胜于文,鄙质如巷语,俗话说就是写得糙了点,难免于世谤。”
谢星涵听得星眸闪亮,拍手道:
“说得好!公子此言,可谓得了诗家三昧!那公子还记不得记得,魏文帝有首‘质胜于文’,出言‘如巷语’的诗,前半段说的是杀牛吃酒,甚是快意。”
王扬饮尽杯中果酒,手指敲桌,吟道:
“何尝快,独无忧?
但当饮醇酒,炙肥牛......”
谢星涵浅饮一小口酒,学着王扬的动作表情,接道:
“长兄为二千石,中兄被貂裘!
小弟虽无官爵,
鞍马馺馺,往来王侯长者游!”
王扬笑着一挥手,豪声道:
“但当在王侯殿上,快独樗蒲六博,坐对弹棋!”
谢星涵伸出一根俏白的手指,在空中划了两下:
“男儿居世,各当努力——”
吟到这儿手指一顿,侧目看向王扬,眼波柔柔亮亮,俏皮之中,又带三分拷问:
“公子近日努力否?弹棋练得如何了?”
弹棋是当时流行的一种“桌游”,两人对局,棋子如兵,按阵排列,各子分贵贱上下,分值高低不同。棋盘中心隆起,有如山岭。对局者需以手弹棋子,越山岭将对方棋子击出盘外,当然,在这个过程中,自己的棋也可能直接弹出界外。
双方你来我往,棋子纷飞,最后棋盘上无棋者判负,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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