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以仇杀,或以劫财,或惧汶阳蛮与汉通;或为挑拨争利;只要设计得当,天子又有何可疑?
郭兄担心台使死引天子生疑,难道不担心柳憕被劫引天子生疑?担心柳憕被劫引天子生疑,难道不担心交通蛮部引天子生疑?担心交通蛮部引天子生疑,难道不担心如今天子派出使节赴荆,代表天子已经生疑?!
若担心天子生疑便不做事,那便什么事都做不得!
王翦率军征楚,五遣使请善田于天子,后人视之,何其做作!难道不怕始皇生疑?
骊姬下毒于太子所献胙肉,诬陷太子,又自言‘胙所从来远,宜试之’,后人观之,何其拙劣!难道不怕晋公生疑?
然王翦立功,太子谗死,当时者不疑,而后人疑之,非后人聪明过古人,乃后人有全知之明,而易生疑耳!
自古成大功者,谋定而敢行,即先赢五成!
不敢行者,纵有良谋,亦如画饼充饥,百无一成!
郭兄‘做贼心虚’论虽妙,然心虚太过,非可与谋大事者也!”
李敬轩说完,不屑地一挥袖。
“你......”郭文远被说得脸色涨红,手指发抖。
陶睿喝道:
“李敬轩!你贪功生事,摇唇鼓舌,可曾想过,一旦事败,我们所有经营,都将毁于一旦?!”
“高祖斩白蛇举义,可曾想过一旦事败?
光武起于宛,战昆阳,可曾想过一旦事败?
丈夫行大事,成王败寇,复何言哉!
陶大人!
你只图自己高官厚禄,安稳度日,可曾替王爷想,一旦宫车晏驾,太子登基,王爷何以安身?”
陶睿勃然大怒:“小人安敢尔——”
咣!
巴东王一刀鞘击飞了案上的铜香炉。冷着脸道:“都不要吵了。”
众人息声,陶睿则对李敬轩怒目而视。
巴东王刀鞘一偏,指向李敬轩,寒声道:“你如何对寻阳陶氏无礼?还不赔罪?”
李敬轩慌忙向陶睿下拜谢罪。
陶睿哼了一声,没有答礼。
巴东王看向陶睿:“台使来,有没有可能是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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