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4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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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你……盛知婉……你什么意思？”盛央喉咙一下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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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知婉笑笑，又往前走了几步，来到她面前：“就是你想的意思，如今，朕已是晟国的皇帝，祁书羡是朕从金国抓回的叛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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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晌午，朕会当众行刑，千刀万剐？或是……五马分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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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你口中那个叫系统的东西能救他吗？它要真有那么厉害，祁书羡也不会落在朕手中。”盛知婉声音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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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央依旧没能从方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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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皇帝？怎么可能……你、你可是女子、你怎么能当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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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怎么了？”盛知婉反问，“其实，朕一直有一件事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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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知婉看向盛央，今生归来，她从见到盛央的第一眼，便有了这个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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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盛央下意识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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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口中描述的那个世界，男女平等，一夫一妻，人人都可念书科举、人人都可入朝为官，那为何……你居然甘心做祁书羡的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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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制酒、还能做香露，你所用的那些经商之道是许多女子求也求不来的，可是为何……你从未想过靠自己？甚至，到如今了，还要问朕，女子怎能为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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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世界，女子，难道不能为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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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为何不能为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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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知婉一字一句问出，重生归来，她曾想过再给盛央一次选择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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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给她银子，助她单独立女户，可盛央想都没想便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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