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这荒郊野岭的,怎么会有人愿意住这儿,缘来还有这样一番苦衷。实则前头便是我名下的庄子,公子若是不嫌弃,自可在那住着,您是云心的恩人,愿意住多久都成。”茱萸诚恳道。
周筠生笑笑:“倒也不用。实不相瞒,我如今还有在两国边境来往,做一些小买卖,前头的如月庄,便是我收购食粮、蔬果的地儿。这里因着昼夜温差大,出来的东西总比钺地要好吃很多,因而但凡带回钺国,总是不愁销路的。”
“哦,公子原来是钺国人。”茱萸盈盈笑着,眼中却全然是打量陌生人的一番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