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茱萸便道:“这女王前头才收拾了一辆轿撵送来,我这里也不大走动,不如先用这轿撵送您回宫去。我这边名下的庄子才送了一些东西来,里头就有您爱吃的鹌鹑蛋,回头我吩咐人把这蛋给红烧了,等晚膳时候就给您送过来。至于喜儿那里么,若是我与您一道去说,怕是心生反感,倒不如我好好劝一劝,许就能说得通了。”
那王太妃听了,面上也是欢喜,直夸着茱萸懂事,边又唤人拿了披风便坐着轿撵离去了。
眼见着王太妃走远了,茱萸方才转身向偏厢去,彼时,这喜儿正坐在那里做着针线,见是茱萸来了,忙起了身,行了礼,茱萸示意她不必多利。
待得坐定,茱萸便接过喜儿手中的针线来,仔细瞧了几眼,笑道:“倒是做得比我还要好,我这手艺,真当是不行。”
喜儿笑道:“主子这是哪里的话,我不过是随意绣了个样式,想着再过些时日,可以给主意做个绢帕,那也是顶好的。对了,主子怎么这时候过来,不早不晚的,可是有什么吩咐?”
茱萸笑笑:“难为你,总是替我想着。倒也无甚要紧的,只是喜儿,有一件事要问问你。那浚郡王是怎么回事?”
那喜儿听了,心下早已猜着几分,不觉红了脸,低下头来,一时无语。茱萸只得说道:“今儿个王太妃来我那儿了,说是浚郡王要娶你做小。浚郡王的名声如何,我自然也是知晓的,这别的不说,光这女人就是数不清的多,也无外乎女王总是不待见他。咱们屋里头,几个婢女里,就数你是拔尖的,方衿人是聪慧,可是也没你这份忠心。再论模样,论行事作派,温柔可人,办事可靠,这便是我这些年倚重你的缘由了。”
“主子……”喜儿听着,不觉心下涌起一股酸涩之意,含着泪,便把这咋集市上如何偶遇浚郡王,浚郡王又如何死皮赖脸,软硬兼施,穷追猛打给说了个干净。这才说完,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掉,这些天,可是忍得厉害,才有这么个时候,可一吐为快。
茱萸轻拍喜儿手背道:“我素日里知晓你也是个心气高的,这一般人也瞧不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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