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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揉了揉额角,“这些奴才,真是没一个省心的。”
茱萸上前,双手仔细帮按着穴位。
因着手法得当没,不一时,太后竟觉着头痛有些好转。
“你这手法,比我宫里那些个人可都好的多。年纪轻轻的,你又从何学得?”太后问道。
”臣女爹爹平日在家,也有这头疼的老毛病,茱萸便自个看书,边看边学,有幸记得这手法。在家时也常给爹爹舒缓这固疾,只算是熟能生巧罢了。“茱萸答着又将手推向颈部,“太后想来此处也是常疼痛吧。”
“太医说,气血淤积,老毛病了。”太后懒懒答着,博山炉中佛香燃着,屋里渐渐没了声响。
茱萸悄声退了出来,曦嬷嬷道,“礼音娘子慢走。”茱萸见她有话要说,便一同来了后园。
曦嬷嬷望着天色,似又要落雨,“永定公主十日后便要启程去勿洛,想来娘子不一定知晓。照着宫里的惯例,永定公主这几日便该要来宫里给皇上和各位老主子行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