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妈,上学的妹妹,懂事的他”, 心情还是比较复杂的。
程砚靳的突然袭击回家着实让她吓了一跳, 本来都做好了应急处理planb,可是他后来泪眼朦胧地跟她说了那些话, 又把她给整不会了。
想摊牌, 是怕他已经知道真相而她再嘴硬狡辩讨不了好,通常情况下只会激起对方更加强烈的愤懑。
而如果程砚靳不知道, 那她傻兮兮地和盘托出,这不是自爆是什么?
人离婚和分手前都要考虑过错方对于判决的影响, 她和程砚靳既然是商业联姻, 其中牵涉到的利益关系当然巨大,对于“过错方”而言,受到的影响也不是那点三瓜两枣。
所以他从出差途中千里迢迢返回,确实让她受到了好大的惊吓。
怕的是实打实的利益和钱在分割时受到影响。
怕的是他手中的那点股份,会不会因为知道她跟他多年好友的事而成了两人分手时的泄愤牺牲品。
于是林琅意一晚上都在观察程砚靳的一举一动, 试图从中找出一点蛛丝马迹。
不是, 他到底知道了没有啊?
早点让她判断出来, 她好早点对症下药啊。
但程砚靳流完眼泪后又恢复到了平日里的那个他,林琅意看着他用尽了浸水手机的最后一点生命力联系了一下出差事宜和会所,然后跟她说:
“我让人给我送手机过来了, 顺便现在给你订票?”
林琅意疑惑:“订票?”
程砚靳按了按红肿的眼睛, 他连眼下那道细褶都变得越发深邃,将卧蚕挤得更鼓:“不去市吗?我听庄岚说你们要去你哥的公司, 她们意向海珠培育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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