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整整齐齐地摆在骨碟上,闻言莫名道:“怎么可能写你啊?”
她剩下那句“这不是埋地雷等自爆?”因为看到了他幽幽的目光而改口,安慰:“不灵的,我们唯物主义者不讲究那些,好吧。”
说完,她心里还嘀咕了道:程砚靳明明上次去崂山的时候说了几十遍“封建迷信”,昨天不知道怎么了,在电话里好一顿软磨硬泡让她去系红线和香囊。
林琅意一口咬掉如荔枝肉一般纯白鲜甜的虾肉,心想她可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人,周六都愿意放下睡懒觉的机会,大清早爬山锻炼系完同心结。
她还闲来无事,将那棵姻缘树半成品买回来了,自己只需要傻瓜式组装下,然后拍了两张照给程砚靳,他这人藏不住情绪,开不开心很容易就从语气里听出来。
他说:“你放在茶几上,把它放中间,等我回来把它供起来。”
林琅意嚼巴嚼巴,想了想自己之所以这么顺着他,一是因为他最近甚得朕心,二是,电话里的程砚靳嗓子又糙又哑,听起来像是大病一场,他用那种砂砾摩擦的声音软硬皆施地求她,她被磨得没法,想着病人的要求满足就满足了吧。
原楚聿瞧着依旧有些漫不经心,可他已经不再用餐了,看起来像是吃好了,他说:“你对他,其实一直都挺有耐心的。”
“嗯?”林琅意抬起头。
他忽然问:“你有想过什么时候解除婚约吗?”
“等时机成熟吧。”林琅意倒是一点不避讳这个话题,但也罕见地没有说两句甜言蜜语哄哄人,而是像每一个被情人问到离婚时便换了态度的风流人物,不肯给承诺。
原楚聿安静地垂着眼看着自己面前的碗筷,一言不发。
“哦对了,最开始的四千万商业借款,我大概能在半个月里打款还给应元,应山湖现在流水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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