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该有多好。
可是,有什么惊天大事能让原楚聿压缩会议,撇下工作去办一件私事呢?
自小认识,十六七载,他实在是想不通。
人们常说在扔出硬币的那一瞬间,心里就有了答案,但程砚靳就是认死理,就是不肯罢休,即使他也不敢回答为何他没有调整监控的位置将其中一个装在卧室中,而是食之无味地退一步装在了厨房。
他想将自己从这样无尽的负面情绪中解救出来,于是早早去确定了近日原楚聿排满了重要的行程,甚至还要飞往邻市,不可能有时间去接机。
监控中,谁都有可能出现在大门口,但绝不可能是原楚聿。
程砚靳将手机在手中翻来覆去地转,林琅意航班到达的时间一分一秒地接近,他一直坐在这株景观植物下,听着机场里叮叮咚咚的播报声,连饭也没吃。
下午14:23,航班降落滑行,林琅意发来一个“着陆”的表情包,他屏气凝神的精神一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自然地弯起嘴角,迅速回了一句【好,挺准时】。
他没有说会有人来接机的事,袁应贺也在群里,自然有他会解释。
程砚靳默默在心里盘算着从机场到家需要的时间,开得快一点的话四十分钟,慢一点的话一个小时,这个时候不会堵车,应该不会……
纷纷杂杂的念头在脑海中浮现又消散,如潮涨潮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手上的手机因为一直开着实时监控的画面且连接着充电线都开始发烫。
视频中终于出现了人像。
林琅意空着双手输入密码,打开门后率先进了家门。
门户大开,她换上拖鞋,伸直手臂弯弯腰拉了拉筋,全然不管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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