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琅意抓了把头发,暗骂自己真是心肠太好了,冲着手机说:“池疏,你现在自己打电话去自首。脸,也可以治的,现在医美和医疗技术这么发达,没必要——”
警笛声划破空气,越来越近,她听到了,电话那头的他自然也听到了。
他开始转圈,头上的珠翠摇摇晃晃,气息却绵长安定,半点没有被打扰。
他唱:“知音者芳心自懂,感怀者断肠悲痛。”1
“他曲未终,我意转浓。”1
“悲欢聚散一杯酒,南北东西万里程。”1
林琅意手里的电话没挂,换了鞋子往外走。
警察快到了,这个时候再去对面才比较安全。
可她才刚打开门,书房里的程砚靳猛地打开了门蹿出来,手里还提着解剖完全的监听定位器和全部捡起来收纳好的珍珠,吆喝:“林琅意,我收拾好了,这东西我全部拆开了,我们去报警吧。”
他才话毕,看到她一副要出门的架势,愣了一下:“你去哪?”
林琅意:“……去报警啊。”
她甩不掉程砚靳这只走到哪跟到哪的狗,也顾不上再跟他掰扯,快速下电梯穿过地下停车场,按下对面电梯。
这一趟行程和动作流畅熟练,程砚靳频频往她身上觑了几眼。
电梯往下降,打开后就会是盛装打扮的池疏,林琅意横了下手臂拦住程砚靳,让他往后退几步。
他像是亟待出栏的骡子一样,被她压着往后退,不明所以:“你干嘛啊?”
“你记得我说的话吧?”林琅意目光还钉在不停变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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