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打结,其实已经不痛了,但这话在舌尖一滚又被他咽下。
反而是他刚才眼睁睁地看着她把他安置在车里隔离后又离开,那才让他胸肺都痛得连气都喘不上来。
他的眼睛还有点痛,是哭完后的后遗症,干得每一次眨眼都像有沙粒在摩擦结膜。
程砚靳新仇旧恨一起回忆完,重新板起了脸,双手环抱在胸前,恨恨道:“痛!”
林琅意就又去拿冰袋,还没够着,冰袋就被他“嗖”地插手过来抢走了。
他自己用手按着敷脸,斜着眼睛瞄她一眼,挑起下巴生闷气,空出来的那只手却还牢牢地抓着她的手指给她捂暖。
“今天是我不对,我先入为主了。”林琅意摸摸他的耳垂,见他非但不排斥,还转了下脸将耳朵塞她手里。
“你打完人道歉?”他移开眼光,坚贞不屈又委屈至极,“我告诉你,晚了!”
“家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你今天开了先例,以后只会每天把我当狗打!”
林琅意:“……怎么可能。”
“你别以为你现在对我好一点,我就会好了伤疤忘了痛。”他说话一套一套的,“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每一个家暴的另一半,都有一双会流泪的眼睛和一对会下跪的膝盖,今天打了人,第二天买早餐赔罪,下次还打,周而复始!”
林琅意:……
不是,他在车里的这一个半小时内,都看了些什么东西啊?
林琅意看着他那一脸生硬的表情,手上的装备也被他自力更生了,只能再去袋子里掏出一瓶水。
程砚靳猜到她的动作,人更加悲愤,愤而拒绝:“我不喝热水!你简直太敷衍了!我被当着你旧情人的脸打了一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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