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所有东西都可以有替代品的。”他固执地从她胳膊里抽出手,弯下腰在垃圾桶里捡起了那顶帽子。
她站在一旁,无声无息地看着他。
边述轻轻掸了掸帽子,这才往23床走。
两个人之间有一层油膜般的隔阂,什么东西都透不过去。
林琅意心里有很多话想问,比如池疏,比如怎么一开始看起来相亲相爱的师兄师弟闹成了现在这副样子,她不知道从何开口,边述忽然将那顶帽子重新戴到了头上,短暂如昙花一现般笑了一下。
是那种发自内心的,欢喜的笑。
“珠珠,我打算将专利技术转给你。”他说,“你看什么时候方便,我们去签合同。”
嘈杂的环境中,林琅意几乎要听不清那句话。
她诧异地停住了脚步,慢慢睁大眼,求证:“你说什么?”
“我今天真的好开心。”边述兀自往下说,他的脸微微朝上仰起,好像能透过压抑的天花板看向夜空里的月亮,“珠珠,我觉得自打我们重逢以来,今天的你,是唯一一次没有在我面前有所掩饰的。”
他也站住,喉结轻轻地滚动了一下,依旧仰着头:“你的演技一点都不好,你那样客气地对我笑,不如像今晚一样当着我的面无所顾忌地发脾气,这会让我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客人。”
“我小的时候,家里只有来客人了,父母才会停下争吵,和和睦睦的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天花板的灯光白得刺眼,他闭了下眼,又按了按山根:“我今天跟自己说,只要你过来了,只要你来找我,有那么一点担心我,那什么都是值得的……”
他腼腆又怅然地舒出一口气,百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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