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靳见到林琅意如此关心则乱,气得眉毛鼻子都乱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方才那点瞧见边述被自己一句“未婚夫”k的爽感立刻褪得无影无踪。
他不满地去抓她的胳膊:“拍什么拍,吐出来就好了。”
林琅意冷笑:“你以为是你?喝醉了吐完就好了?”
他缩回脖子,到底不敢忤逆她。
“看起来边先生的状况还是不太好。”一直靠着墙冷眼旁观的原楚聿忽然开口,“脑外伤不可小觑,如果没有治好,以后留下后遗症就麻烦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支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医生那里取来的笔,又摸出一张纸,那是方才采血时的单子。
他一边展开纸一边提步往床边走,直到林琅意旁边站定,就在她眼皮子底下开始写联系方式。
“今天多亏边先生见义勇为,挺身而出,我们作为林琅意的未婚夫和——”他往林琅意面上看去一眼,收回眼神,声线平稳,“朋友,也非常感谢边先生的仗义,所以对您的身体健康自然也非常关心。”
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原楚聿又恢复了平日里标准化的客套和礼貌,以及那挥之不去的淡淡的疏离和冷淡:“a市的神经外科不算顶尖,国内这方面最好的医院在w市,正巧,我在那里稍有些人脉,可以即刻为边先生办理转院手续,务必保证您得到最好最优质的医疗服务。”
w市,林琅意想起来,那就是跟池疏未来的工作地点是一个城市,都离a市十万八千里。
原楚聿同样提到了池疏,头也不抬,顾自继续往下写:“刚好,边先生的学弟池疏未来也在w市高就,他乡遇同窗,也算是人间重逢。”
林琅意隐约觉得原楚聿这话夹枪带棒的,可具体哪里有问题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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