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里的孩子。”
程砚靳脾气上来,不爱听这些忠言逆耳,呛她:“是啊,所以我根本不用为了钱财操心,可是应山湖缺,你得操心。”
这句话说完,房间里一下子就静了下来。
林琅意坐在床沿,冷冷清清地与他对视良久,直到他先撑不住,错开了眼。
“不必为钱财操心?”她短暂地笑了下,没再往下说。
“好,那你走吧。”少顷,林琅意的声音仍然镇定,也同样固执,“但我今天会睡在这里。”
程砚靳赌着气扬长而去。
他离开时还听见身后林琅意在为他善后,解释他需要出去买点留宿需要的东西。
程砚靳到台球馆时约好的几个哥们已经打完两场了,见他迟到,纷纷揶揄他:“怎么不在家陪未婚妻?还有空跟我们几个孤家寡人一起打球?”
程砚靳眉间堆砌着浓烈的烦躁,沉着脸不愿多说,他从墙上取下一根球杆,磨了些白垩粉走到台边:“开一局。”
几人见他心情不好,倒也没触霉头,招呼着将打到一半的球一摞,直接重开一把。
袁应贺也在,他站到程砚靳身旁陪着一起打球,程砚靳一直一声不吭,球也打得又凶又急,他是老手,准头和技巧都手到擒来,可今晚却连连失手。
没人敢在这种时候打趣他,程砚靳倒也没发脾气,只越打越沉默,除了在间隙中问了几次时间,其他的时候一句话都没有。
直到一整把结束,他主动让出了位置,一个人在吧台旁一口气灌了大半瓶水,心不在焉地瞧着别人秀技。
这可真是少见,一群人边打球边用余光瞄着独自出神的程小公子,他以往总是那个炒起气氛和玩得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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