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睡熟,才动了动被麻绳绑出血痕的手腕,近乎呢喃道了句:“你倒真下得去手。”
包厢里他听得清清楚楚,是莺莺让兆时绑了他,还必须找又粗又结实的麻绳,绑的越紧越好。
屋内烛火倏地一晃,有人悄无声息入了房间。
轻薄的粉色帐幔重重垂落隔开内室,右扬跪在帐幔外低声询问:“要不要属下先帮殿下解开绳子?”
钦容感受到莺莺喷洒在他脖间的热气,半响闭上眼眸道:“退下罢。”
莺莺醉成这样,想来也不会再醒来。
“……”
正如钦容所料,莺莺一觉睡到了天亮。一整晚她维持着同样的姿势睡得并不舒服,不过总体来讲睡得还算香甜。
这世上最美的事,大概就是醒来就能看见自己心悦的美人哥哥了。
莺莺刚醒时还迷蒙了会儿,从钦容身上爬下来又躺去榻上睡了个回笼觉,等晓黛过来敲门,她才不耐烦的彻底醒来。
“姑娘,咱们该回去了。”
晓黛望了一夜的风,都没敢睡觉。
再怎么说钦容也是皇子,兆时太子千叮咛万嘱咐,要求莺莺醒来一定快些离开景和酒楼,莺莺敷衍听过完全没当回事,根本就不怕之后流出些什么不好听的传言。
“美人哥哥,咱们回见。”
丝毫没有绑架皇子的畏惧感,莺莺醒来心情还十分的好,临走前趁着钦容还被绑着,又快速在他侧脸亲了口。
钦容几乎一夜未睡,浓密的长睫投下淡淡暗影,他衣衫凌乱领口大敞,精致的锁骨与脖子上咬痕过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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