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安安乖巧地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问?道:“那,可以吗?”
琴行老?板沉默了一下?。
虽然这?架钢琴与屋子里?其他的琴相比,颇有几分“其貌不扬”的意味,但实际上却是整间屋子里?最珍贵的一架。
这?是一架上了年份的老?琴,比现今还能在音乐界中活跃,还能够弹给大众听的那些古董钢琴年份都要老?得多,虽然也摆在琴行里?,却一直不曾对外售卖,而是作为她的私人藏品。
不过老?实说,这?架钢琴的实际价值远远低于它的收藏价值,虽然表面被打理得很干净,但实际上几乎已经不能用来弹了,几百年前的钢琴制作工艺与现在有不小的差别,在音准的调节上也是如此,这?架钢琴在岁月的流逝中已经变得相当?难调音,哪怕音色再好也无法登台,这?也是为什么这?架琴没能在拍卖会上卖出高价,最终能流落到?她手?里?的原因。
“这?架钢琴太老?了,”琴行老?板摇了摇头,“它已经几乎不能用来演奏了,我也舍不得用它来演奏。安安小朋友,你的眼?光很好,只是非常抱歉,这?架琴不行,它如今只是一架古董,而非一种乐器了。”
如果是白临渊提出想试一试,她说不定还能勉强“忍痛割爱”,只是对才五岁的喻安安,哪怕她已经有几分认可,也不舍得让幼崽进行一些无谓的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