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高兴,“那安安以后,肯定也能长得和锅锅一样高喔!”
秦苒“噗”地笑了一声?,决定不告诉幼崽,她刚刚比划的是祁澜才三岁的时候的身高。
这?可是自己名不正言不顺的干儿子,还是不要打?击的好?。
“是很久没见了,”白语警惕地将喻安安往自己身边拉了拉,这?才和老友叙旧道,“你最近是在?国外采风吗?”
“对,”秦苒点点头,“刚刚安安看中?的这?幅作?品,就是我今年在?国外画的。我国的油画发展与西方国家相比,风格上还是单一了一些,这?一幅画也算是我近年在?西方的采风成果吧,所以今天?安安能看懂,我真的挺惊喜的,安安真的很有天?赋。”
白语本以为秦苒还要和自己再客套几句,没想到对方一上来就直奔主?题,除了还没有说?要收安安为干儿子的事?之外全?部都说?了,这?反而让她有点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了。
“难道这?不是很明?显的东东吗?”幼崽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为什么姨姨介么高兴呀?”
这?话从对自己的天?分没有半点认识的幼崽的口中?说?出来,愈发让人哭笑不得了。
“这?不是大众的天?赋,这?是你的天?赋,安安,”祁澜轻轻捏了捏幼崽的小手,在?他耳边轻声?解释道,“在?这?方面,你比哥哥做得要好?得多。”
祁澜这?句话并不是为了鼓励幼崽而说?出来的自谦,相反,这?是发自内心?的实话。
他从未想过,理性和浪漫,艺术和科学能在?一个人身上融合得如此完美,正如从前他也没有想过,绝顶天?才和懵懂天?真,也能在?一个人身上融合得淋漓尽致一样。
但事?实就是如此。
在?幼崽所画出的地图里,他看见了整个世界的沧海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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