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隐忍的野兽。
不过骆影很快就发现,这头野兽不是暗藏凶意,而是病了。
周泽尧下车的时候差点没站稳,骆影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下意识地碰了碰他的额头,烫得很明显。
“没事。”周泽尧摇了摇头。
骆影看着他:“你发烧了。”
周泽尧摸了摸自己的脸。“好像是诶。”
他看上去毫不意外,似乎生病是预料之中的事。
虽然脸上带着笑意,但他整个人仍旧带有方才那种烦躁感,举手投足比起其他时候都显得暴躁一些。
骆影面上没有表露出来,心里却喜欢极了他这些模样。
喝醉的时候像一个骄纵的孩子,生病的时候像一头佯装厌烦的野兽。
不过周泽尧可能确实病得挺厉害,也不再掩饰什么,进门没多久就爬到沙发上蜷缩了起来,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个毯子披着,像在冬眠。
骆影看着他这副样子,心情有些复杂。其实他略微有点失望,原本以为周泽尧真是因为自己那句话而鸽了段金,现在看来是他真“不行”。
“要吃药。”骆影说。
周泽尧仿佛没有听见,纹丝不动。
骆影当真觉得自己最近话变多了不少:“温度计和退烧药,有吗?”
周泽尧这次听见了,缩在被子里说:“杂物间储物柜。”
骆影不得不在那个巨大的储物柜里翻找了半天,终于看见了上次那个熟悉的药箱。
一个特别精致的箱子,里面却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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